“...,专程叫我们来,就为了听你们斗嘴?”少女有些看不下去了,说道。
“当然不是,真是不好意思,在那边散漫惯了。”静流低头致歉,胧月也收起眼镜,放下书,正座。
“我实在想不出,你们是经历了什么,什么能把三个训练有素的忍者变成这样的...”另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子说道。女子用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眼镜,她的身边还放着竹仗,从眼罩边缘露出的则是两道伤痕。
“额...一言难尽...”静流又回想起某个神经病,半夜12点硬是拉着自己还有武田优衣一起去跳广场舞的黑历史。
胧月也默默扶额,她脑子回想起的则是和静子调整水晶霸王乌贼以后,被抬回来的样子。已经在水晶霸王乌贼的毒素下,在食堂大跳钢管舞的黑历史...
越秀则是一脸笑意的强做镇定,但她手上的茶杯正在不停地颤抖。
“所以,三位究竟要讨论何时。”最后一个少女也说道。“无事,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,其实是他的意思。”静流不再废话,耸耸肩说道。
“你并不能代表她。”第一个女子说道。
“事实上,我们不能代表月读,但我可以代表另一个人。”胧月说道。“你认为我们指的是月读殿下,但我们指的另一个人。”
“联邦。”盲眼的女子最先反应过来,一只手已经去摸那根竹仗,同时说道。“忍部已经投靠联邦了吗?你们还算自治领的子民吗?”
“我劝你冷静些,熏殿下。您的仗中剑很快,可能可以杀了我。但如果我死了,或者说...我们这边有一人死亡,内战就有可能爆发。”静流摊了摊手,露出已经捏在手心的针。
“...”盲眼的少女收回已经握住竹仗的手,静流也收回了针。
“雪乃殿下和夕瑶殿下呐?”
“...”两人默默点头,表示同意。
“请容我简短点,我也只是一届忍者。不懂什么政治。”静流继续说道,胧月和越秀则是心中一整吐槽,不懂政治?就你鬼点子最多,还喜欢收集别人的黑历史!
“所以,联邦要什么?”留着短发的女子问道。
“当然是报酬,夕瑶殿下。”
“什么报酬。”长发的少女问道。
“对如今的联邦,他们想要的自然只有(那个)。”
“绝无可能!只要我们一个人,联邦别想染指!”熏再一次伸手去握剑,但是胧月更快,从袖子里滑下的手枪指着熏的头。
再场的6人都穿着和服,宽大的袖子里,都各自藏着什么。只有熏,只有那柄藏在竹仗中宝刀。
“这也是月读殿下的意思?”短发的夕问道。
“是的,她别无选择。也无法拒绝,没有一家当铺会没有抵押就给一个混混贷款。”静流继续说道。
“这件事,是柚告诉他们的吗?她为了报复我们,已经连誓言都可以抛弃?”长发的血乃则是面无血色的问道。
“...,事实上,他们很早以前就知道。但你提到誓言,就我所知,宫本雪乃殿下。她虽然恨你,但她依然看重誓言。”静流转头看了眼,没有表情的越秀,再转头对已经双手握剑,以居合的姿势准备拔剑的熏,说道。“请收起来,熏殿下。没有下次。”
胧月默默放下手枪,熏也无奈的收起刀。她是有把握劈开子弹,但之后呐?无奈之下她也只有接驴下坡。
“这些年来,天照,须佐之男,月读三方不断内斗。终于有了结果,结果她回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我们交出市代守护上万年的宝物。就算在当年,天照殿下也没有动过这个心思。”夕的语气也很不友善。
“如果他们要抢,岛津就能守住?”胧月摇了摇头,说道。“不客气点,夕殿下。如果她们要抢,以科特自治领就守的住?再不客气点,就算联邦不动手,帝国呐?蛮虫呐?覆巢之下焉有完卵。”
“...,月读殿下究竟要做什么!联邦这半年来已经做了太多过分的事!”熏则低吼着说道。“我听说朝仓家的那个罪人已经变成(鬼)了,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当年都是犯下无数杀戒的大鬼,多少的武士和除鬼使死在他们手上。月读殿下已经不惜和那些最肮脏的堕落者合作了吗?!”
“我真高兴我师傅不在,否则你死的一定很难看。”越秀喝了口茶说道。
“果然是说不通...”静流默默扶额,叹了口气。“这些年,很多事情已经变了。三位,原本应该隐藏在暗处的忍部在寻求政治方面的发言权,曾经只对神皇陛下负责的除妖师也已经独立成家族。”
“在这场政治斗争的乱局里,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打算。否则你们两位又为什么要来?”
“...”熏和夕瑶互视一样,沉默不语。
“天无二日,民无二王。她要做以科特自治领唯一的君主吗?”雪乃最先问道。
“你脑子坏了?这对宫本家重要吗?宫本家如今是内忧外患,连自保能力都没有,还谈什么天无二日?”越秀撇了一样雪乃,冷冷说道。“你来这,是想让她承认(当时的书信是武田优衣写的),对吗?如果是半年前,她可能会。现在嘛...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!”雪乃急切的问道,越秀说的对。这就是她来这的目的。
“因为月读要清算你们,宫本,栗原,新田,三浦,竹下,小野寺。都要。”越秀继续说道。“这是萧先生的意思,就算月读不做,他也会派别人来做。无非是死多少人的事。”
“也就是说,传言是真的。佐野芽衣已经堕落,被异域之神侵蚀,朝仓柚已经化身为鬼。”气氛瞬间杀气四散,熏和夕已经后退,同时抓起竹仗,夕则是两把短刀。激战一触即发,但此时,三位忍者却还坐在位子上,没有反应,两人也不好先出手。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说不通。要是说的通,哥哥就不会死,如果说的通,就不会有转角行动。”越秀冷哼一声,起身离开。
“...”静流叹息一声,也起身离开。
“既然两位执迷不悟,下次见面,可就是敌人了。本来,我们也想和平解决。”最后胧月拿起书和眼镜,也起身离开。“至于雪乃殿下,如果你想见一见东和芽衣殿下的话,我们可以帮你传话。”
“...”雪乃的表情很是纠结,夕瑶和熏则楞在原地。这有点超出她们的预想。她们只是想示威!没想开战!
但忍者们则不管这些自管自离开,但在走廊外,已经有人再等她们了。
戴着面具的侍女半跪着把一份卷轴递给静流。
静流没有多想,打开卷轴,不需要密码本她就很快翻译出了内容。
“她要我们去海岸等他。”静流收起卷轴说道。“是在接近黑幕时发出的。”
“没有别的了?”越秀问道。
“...,她还说,问哑小姐向你问好,还带了你屁股最喜欢的扫帚,还有每次都要喝一点的三足冰蟾毒给你。”
越秀瑟瑟发抖...
“需要通知武田家主吗?”胧月问道。
“已经有一份翻译好的,送去给武田家主了。”侍女恭敬的说道。
三人点头之后收起卷轴,自行离开。
...(此时的黑幕中)
在忍者们谈天说地的时候,朝仓柚正在和遍布船底的飞蝗型蛮虫对砍。
突破立场盾足有3米长,如同蝗虫一般的蛮虫煽动这翅膀吸附在船仓底部,用他们尖锐的口器尝试着破坏船仓底部。虽然这多是无用功,但时间一久,船仓底部难免有所磨损。
柚和步行者的任务就是清理这些飞蝗型,步行者的驾驶员有两人,一人负责移动,另一人负责射击。因为此时的步行者正处于倒立的姿势保持着射击,因此每隔几分钟,步行者就要轮换。
但这无关紧要,步行者要做的只是守住打开舱门。为柚后续的返回抱住退路。
此时的柚正在飞蝗型的虫群里大开无双,鬼切正在进食,自刀身上蔓延的黑雾形成一颗巨大的鬼头。
对着煽动翅膀飞来的飞蝗型就是一口,鬼头咬住飞蝗型的头,飞蝗型苦苦挣扎,就是无法挣脱。最后被鬼头一口咬下整个脑袋,失去头颅的飞蝗型无力的下坠,最后沉入海底。
鬼头则大口咀嚼。
“这蝗虫肉可真脆!果然跟着你是对的,上衫的小丫头根本不能让本大爷尽兴!”鬼头边咬边说。
柚则没有搭理鬼头,连挥数刀,把一天蝗虫型劈成数段。动力背包底部的喷射口再次喷出强劲的热气流,磁力靴也加强磁力,把柚再次牵引回船仓底部,最后吸附在其上。
“小丫头,放本大爷出来!这些小虫子本大爷随便就可以吃掉!”鬼头在蛊惑着柚的心智。“你的身体可比那个上衫家的好用多了,只要10秒钟,本大爷就还给你。”
“...”柚没有理会鬼的低语,再次跳起,躲过飞扑而来的飞蝗型,动力背包再次喷射。柚小心的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和背包喷气口的角度,再次吸附在船仓底部。
蹲下躲开后方刺来的前肢,松开磁力靴的同时动力背包启动。东随手几刀在飞蝗型的肚子上划开了数个口子,飞蝗型吃疼之下松开了脚底的吸足,朝着海底坠落。
“闭嘴,配合我。”柚冷冷说道,同时把魔力灌注进鬼切。黑炎燃起,如同千张嘴在耳边低语,柚忍受着鬼切对神经的侵蚀。
然后,再挥刀。
鬼黑炎覆盖全身,疲劳感好像消失了一样,柚的速度和力量得到了短时间的提高,飞蝗型煽动的翅膀就好像被放慢了一样。柚再次冲锋,头盔的数据面板显示这一瞬间她的速度是50公里每小时,柚在飞蝗型的虫海中传行,一每次都只是擦身一刀。
但她每次举刀挥砍,只要擦到一点点,黑炎就会侵蚀伤口,导致血肉忽然的变异。一只飞蝗型的一条脚被斩断,这本应该是无足轻重的小伤,但伤口如同腐烂一样,从伤口开始蔓延,最后在飞蝗型刺耳的尖鸣中,短短几秒钟飞蝗型的半边身体都只有外骨骼留下,血肉都化为了一摊血水。
大片大片的飞蝗型飞起,让开道路,不想和柚接触。柚趁着这个机会抓紧朝着舱门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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